close
一字型廚房系統櫃

筆者敬服的澳門學者鍾定瑤,數年前也在《城與書》中提到筆者的一部短篇實驗映畫拙作,那時恰是筆者由崇奉澳門後殖民論說改變為西方社會科學的階段,今天繼續尋覓新的崇奉,或者說是消化這兩種崇奉的完成階段中繼續尋覓「自我」、「無我」、「非我」,赫塞老師長教師給了筆者重大的啟發:人生就是擁抱世界,分歧階段的「真我」,凡是有終始。

北歐風廚具 兩年前收到一名澳門文化人的書評稿約,被寵若驚。收到這位澳門人的惠訊,當時恰好正在杭州短住數月,真的是給了筆者五年可貴一遇專心浏覽中文的機遇,其時因為在浙大旁聽俄文課,又深迷蘇俄文學,正在讀力岡師長教師譯托爾斯泰《復活》和戴聰先生譯帕烏斯托夫斯基《金薔薇》。

有許多文學和哲學的空想,不過最後仍是選了德國高文家、1946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赫曼・赫塞(Hermann Hesse)老師長教師的《Siddhartha》,姜乙師長教師譯《悉達多》,天津人民出版社印行,即台灣讀者熟習的《落難者之歌》。

2019年短停杭州五個月,筆者幾近天天打躉留連於杭州的一家新華書店,杭州社會主義式的「公共場合」仿佛比廣東多,所以那家新華就瓜熟蒂落成了筆者的圖書館,平日只看不買的磨爛蓆。

《流離者之歌》有好幾個譯本出售,因為要寫稿就順手拿了一本漢譯,當時除是執著於德文Siddhartha的古漢譯「悉達多」,似乎選擇此譯本的其他緣由完全何足道哉,不外姜乙師長教師把原書副題「一首印度的詩」譯出,則是重中之重。

拙文絕非書評,也毫不敢亂評,可以說是一個學生的一篇讀後感。

澳門《城與書》也有馬戈達用葡文介紹過赫塞老師長教師的另外一部大作,能隨之厥後,亦感榮光。《飄流者之歌》是筆者至今獨一一部重讀得那麼瘋狂的著作,也許皆因作者意在借用佛家思想註釋人生分歧階段的輪回始終,而非拘泥於遠方異國情調的文化註釋。

於筆者而言,書中後部分的個中一個高潮就是喬文達親吻主角悉達多額頂時見到「眾生相」,筆者借用之以比方拙文中的譯本選擇,是姜乙師長教師直接譯自德文的版本,抑或係港澳台讀者熟之的《落難者之歌》,乃至是《悉達求道記》、《永恆的人生》、英譯、法譯、葡譯,基本不主要,又或說掃數譯本一致主要。

於認識世界文學為起因,選讀其一便可,未諳德文的狂熱書迷則可全部儘讀,集其大成,必有裨益。故事中悉達多又碰見佛陀,而悉達多、佛陀本為一人,令故事更「妙」之餘,更有尋覓「真我」中的「我」之多層性,難怪有德國文學評論人稱此書為「聖經」。

這部大作,對筆者的意義重大,因為故事是赫塞老師長教師消化印、中經典後,虛構悉達多平生尋覓西方文化靠山中的「真我」和「自我」進程,可以說是一部工具方文化交流的產物。中島 餐桌 收納

說到讀何種譯本基本不主要,那並不是因為筆者傲慢自信,而是《飄泊者之歌》書中中國文化受印度釋教和西方文化都深切得似乎不見影蹤,融為一體,盡是佛家梵語,中文應何故繙譯,何故理會,也仿佛無足輕重,因為原文盡用梵語德文轉寫也沒有四處注釋,因為故事的內容已解釋得一覽無余,佛家用語似只為點綴裝潢,赫瑟老師長教師仿佛早已把印中兩國經典消化好,再融匯德國文化、西方文化,可以說是實其實在的「世界文學」。

柏林自由大學視覺暨媒體人類學博士研究生)

文:張健文(2020年初起任葡文《澳門論壇日報》駐中歐文化評論員。

文學巨匠、大文豪、詩人赫塞老師長教師生前獵涉歐洲、印度和中國文學甚廣,又有亞洲經驗到訪過印度,德文原文到處頓挫抑揚,筆者在客歲疫情禁令時代一連天天聽德國老戲骨馬蒂斯(又譯馬特斯) 朗讀不同片段,有時乃至是有在聽一本中國古典經籍德譯之感。